皇甫湜和李翱,虽然是韩愈门下的弟子,却都不太会写
,在永州浯溪旁的石刻间有皇甫湜的一首诗,是为元结而作的,内容是:“次山(元结之字)有很好的诗篇,可惜失之于碎而不全。但是他长于寄托和描叙,写得筒洁而形象。他也擅长以质直古朴的语言准确地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,诗中的警句也常常出人意外,不朝诗人众多,将出类拔萃的诗人排成队伍,在中间那一行众多的诗人里,次山你仍以精粹优美的诗篇盖过他人,陈子昂的感遇诗虽好,也不如你的大作。退之(韩愈之字〕 的诗文全而、优美而神奇,只能往前与千年以术的名家相比。李白、杜甫的才华是大海翻腾的波涛,其高下不是我一句话可以概括的。古往今来,诗文以气为主,没有比‘气’更重要的了,自《 诗经》 以来诗歌反映现实的道路不容荒芜,岂不要仰仗我们这一代人的努力吗?浯溪岸边的石屏排列成行,溪口扬起白芭的急流。我的思索什么人知道呢,我徘徊踌躇在久久地等待。”玩味这首诗是在评论唐代诗文,但在风格上却没有什么特色可取。